正在进行时--发酵工艺控制要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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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 15:57:52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深藏不露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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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  发表于 2013-1-2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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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 21:52:37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晚继续。先写一会儿。

这东西比较费神和紧张----本身孤城没有查阅资料的习惯,就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没有比较完整的且安静的时间一边思考一边推理一边整理,更本就没法继续,希望各位理解。

至于中断的问题,我估计也不会----真正发酵的核心与核心的核心---工艺开发(除了工艺参数的敲定与管理,还含安全工作如保密和刺探等)和工艺开发的数据处理部分,孤城还没有讲到,是不会停笔的。

元旦,时间被拆散了,因此近来没写,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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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 23:01:28 | 显示全部楼层
元旦休息一下,品些好茶,新年了,我们盼望孤城老师的大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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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发表于 2013-1-2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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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 23:46: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讲,第三节----复杂体系的特点在发酵工业上的体现

我们已经知道,或,我们已经引入了体系(复杂系)的四个特点,应当明确的是,只要肯总结,复杂系的特点是总结不完的---多到不可胜数。而实际上,所有这些不可胜数的特点,实际上又是同一个特点,或,同一个特点的不同描述。只是由于这几个特点与发酵工业相关性比较大,我们才把它指出(比如,体系的另一个特性,就是复杂的不可拆分性,我就没有展开----但是还是在这儿说一下吧,因为复杂体系的不可拆分性虽然与发酵关系不大,但是与高等生物关系密切,考虑到在座的原来搞养殖的同仁比较多,我会在下面粗略讲一下),用以指导发酵---这么做,源于我们认识实物的常规方式,而这个方式,可以解决为什么我们---大部分---理工科的工作人员会陷入“唯科学主义”而不能自拔----这就是,坐标体系(或,“准坐标体系”)的建立,以及坐标系这种思维方式本身的吊诡之处。
在此之前,作为补充,我先讲一下体系复杂性的不可拆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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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 23:46:56 | 显示全部楼层
复杂性的不可拆分性特点,是这样的。理论上的,纯粹的简单(或简单系)和复杂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不考虑简单实际上是复杂的特例,而纯粹的简单是不存在的这一点,用所谓“纯粹”简单了,就要认识到,简单不可能通过简单累积得到复杂,而复杂(或复杂系)不管怎么拆分,都不可能得到简单。
比如,如果我们只考虑结构力学,而不考虑内能,则建筑过程是一个纯粹的简单模型所可以描述的东西,我们再怎么建造一个城市,一个超大城市,到一个国家,到整个世界----把这所有建筑加在一起,也不是一个复杂系----只要我们只考虑建筑及建筑工艺。一个城市的建筑,不知道比一头猪打多少倍,也不知道它到底能容纳多少头猪,但是,一头猪,甚至半头猪,甚至这半头猪的每一个细胞,都是复杂系,而这个城市,就建筑工艺来讲,却是简单的----简单不可能累加成为复杂。
再比如,加减乘除,乘方,对数,指数----说到底,是1+1的不同累加,只要承认两个算式,即1+1=2和1-1+0,就解决了所有运算,在这个思路上,以运算为主的棋类游戏,如跳棋,象棋,围棋是不可能复杂的----实际上也不复杂,理论上,所有变化算清以后,围棋就不存在什么秘密----很多数学模型是基于这个假设的。当然,就目前的运算量来看,用计算机运算,是要接近无穷时间的。不过即便如此,对数学这种简单模型来说,它的“实质”,还是简单的。
另外一个描述方向就是,复杂,再怎么拆分,也是拆不成简单的,拆不成“简单结构”,也拆不成“简单模型”----还是以建筑和猪以及围棋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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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 23:47:14 | 显示全部楼层
猪,虽然个头小,但是,是一个复杂系,我们把它拆分,OK!半头猪----对不起,我们研究半头猪的代谢,它还是复杂系。
好,我们拆分的“赖皮”一点,极端一点----拆成系统----循环系统,神经系统----对不起,还是复杂。拆成组织---结缔组织,肌肉组织----对不起,还是复杂。拆成细胞,对不起,细胞代谢,还是复杂----您就是拆成亚细胞结构的代谢,它还是复杂----
好,我更赖皮,我提出体液,过滤掉细胞----问题是处于系统内的体液,依然是复杂的。您就是更赖皮,拆分成分子原子,则不仅仅没有脱离复杂系,反而在原来复杂系(那头猪)的复杂性上,又得引入电子的测不准原则,引入电子云这个质量,速度(含方向),甚至时间,空间都不确定的复杂系了-----
复杂是不可拆分的,原因是,这个世界的实质,就是复杂,是不同体系---大体系套小体系,小体系反过来包含大体系,同级体系互相重叠----这样一层一层包过来的,是拆分不了的。
这头猪,不管你怎么处理,它都成不了建筑力学那样的东西。
那么围棋呢?
围棋有味道,有趣向,有感觉,有“仅此一手”,----这完全是复杂系的处理方式,即便在局部,也有“手筋”----的确,手筋需要计算去验证,但问题是,手筋的“发现”与应用,还是靠“感觉”----这种人类处理复杂系的手段来进行。所谓“计算”,其实也是围棋这个复杂系所谓的“局部”手段----而但凡学过围棋的人都知道,围棋是没有“局部”的。
这就是复杂系的不可拆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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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3 00:27:35 | 显示全部楼层
系统太坑人了,还说什么这个论坛不弄了让去“爱畜牧”,差点就错过这么精彩的课了
非常感谢叶赫娜兰孤城老师的无私,您辛苦了
不要总熬到这么晚,要多注意休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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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3 00:31:34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么,复杂系----所有不可以在局部解决的局部问题都是更大范围内的全局问题的复杂系,所有最大母体系外划分体系都是人为划分的复杂系----在人类的认识上,有什么吊诡(或叫“悖论”)之处呢?
在于人类认识问题的习惯----历史积习。
人类是一种集体思考的动物,任何人,任何个人,不可能进行纯粹独立的个人思考,每一个人,一旦思考,都是在某一时间与空间上展开思路----他已经被他的前人和后人定死了---不管他思考的有没有意义。
比如,当我们用牛顿定律来解决建筑力学(所有工科人员都学过吧?大一下半年开课---不管你学化工还是机械,土建和绘图总要了解一点吧----搞发酵的都不能例外呢。)问题时,我们的确用了F=Ma这个加速度公式,但我们之所以用这个公式,它的理由是什么呢?或,我们自以为它成立的前提是什么呢?
是牛顿系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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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3 00: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牛顿系中,空间的三维和时间的一维这四个方向是断开的,没有联系的----空间广阔,时间均匀----空间是无穷的,时间是单向,不可逆而均匀流淌的,如同河流一样----在这个体系中,所有结构,被简化为质点(虽然也考虑面积和体积,但牛顿系的空间结构是可以被积分而简化的),然后建立两个运动量,一个带方向,叫动量,一个不带方向,叫能量,然后,F=Ma就是动量与其衡量量(或,积分量)----冲量之间的转化,而最后,归结为质量守恒,能量守恒,动量守恒完事。
也就是说,人类通过积习已久的集体思考,已经形成一种积习已久的思维模式,就是,要建立一种比“既定解决问题”更大的一个系统,来吧“既定解决问题”放进去,然后在系统内定位----当定位完成时,也就是问题解决的时刻----这就是所谓“坐标系”或“准坐标系”思维模式的建立。这也是为什么学者们(特别是理工科学者)容易陷入“唯科学主义”的原因----科学是依赖数学的,数学本身是建立坐标系的,通过“建立坐标系”实现对“坐标系”的建立,则很容易使人认为此坐标系完美,而忽略被此坐标系不可包含的东西的存在。就如坐井观天的青蛙,在跳出水井之前,是不会相信天比井口大的---虽然,星空的位移,四季的变化,实际上早已经不可在对井口的微分与积分中完全解释了,但是,青蛙是管不了那么多的----只要饿不死。
这个思路最终的裁判权在认识论的前提,即最终认识的确定上,也就是空间坐标系的建立者,笛卡尔先生的那句名言----“我思故我在”。这样,我这个典型而老牌的德系哲学的“习惯”者,又不得不在“法系”系统中说几句话----这个体系虽然好用,但实际上它的推理前提是错的----即,“我思故我在”不成立----这在逻辑上是讲不通的,是混乱的,是偷换概念的。用前一个“我思”,推不出后一个故“我”在----前一个我,是在思考的个体或主题的本身,这个我,实际上,是结构(也就是复杂系,也就是最大母体系的子体系,也就是最大母体系本身的一部分)的功能,仅仅在“在”与“不在”上考虑,这个功能,有可能仅仅是个“错觉”----也就是“我思故我在”的第一个“我”,是不可靠的-----当然,承认这个“我”在,是没问题的,但是,由于这个“我”的不可确定性,在此往外进行任何推理都是不允许的,更不用说第二个“故我在”的“我”了-----第二个我,不可以被认定为“有可能”是“错觉”的某种“功能”,而是实实在在的要进行其他推理的基础,所以,很显然,这两个“我”不同,是完全不想管的----就像酱油的“油”与汽油的“油”一样。根本不存在可以互相推导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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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3 00:3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退一万步讲,即便这两个“我”相同,那还是讲不通----或,更加讲不通----“我思故我在”,完全成了没有意义的同语反复----当然,同语反复并不是不行,其实人类的思维模式本身就是建立在同语反复上的,孤城我就不排斥甚至是认可同语反复。比如,随便翻开什么字典----英语汉语无所谓,查,什么是“爸爸”,爸爸就是“父亲”,那什么是“父亲”呢?父亲就是爸爸----您说没有意义吧,地球人都懂。这就是同语反复的价值---同语反复是与偷换概念不同的。
但是,孤城行,孤城承认同语反复的价值,但笛卡尔就不行,因为笛卡尔就是要通过推理建立一个完全理性的体系,这就不允许同语反复的存在----好,结果就落入了《天下无贼》中刘德华的台词----“不是我能喝你就能喝的。”不是我们可以同语反复,您笛卡尔就可以同语反复的,因为您要建立一个体系,理性体系----这个体系的极端表现就是坐标系思路。
可是,即便这种思维方式的前提就是不可靠的,我们还是乐此不疲,这就是因为这种思维方式满足了我们积习已久的----特别是理工科人员积习已久的思维习惯----所以,用起来放心----就像大宝----“大宝呀,我们一直用它。”这唯科学主义啊----“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只要好用,哪管它是否经得起推敲呀。
问题是一旦面对复杂系,哪怕只面对典型复杂系中最小的一个自然存在的复杂系----一个小小的细胞----时,这种“建立更大体系以把既有问题包含进去而得以定位”的思路,就会突然变得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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