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看见船队后面压阵的“牟”字帅旗,老鲶鱼孟树桐赶紧施礼----那时候,老鲶鱼的胡须,还是黑漆漆的----纯黑,老先生一挥手,孟树桐赶紧蹇上船来,一掀芦苇帘子,坐在茶桌前,“这番,要有劳老英雄了。”
这帅船,比船队其他船只都大得多,但船上,却十分简朴。
乌篷船,船内,一尺翠竹蜻蜓斗方,上提一行八个字,“近水楼台,欲此得月”,水与月,画中都没有,但弯竹摇风,月光似现,蜻蜓远来,意在点水。轻灵之气,得之于画外。
黄河沙泥捏就一只小火炉,上面芝麻杆正旺,烧开一壶小沙壶。
身后,贯穿底舱和简易的乌篷,一杆黑漆粗杆方棱无刃大铁矛,上铸三个字,“风镇之”,一看便知,当朝篆书号称“前无古人”的陈维崧手写金文。矛攥,比矛头小不了多少,穿过甲板,镇在舱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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